双中国筷子始于何年何带,发明于何氏何人,皆已无可考。限于学识和佐证,笔者只能以天方夜谭的方式杜撰筷子的变迁史。尽管历经十余载研究探索,其间亦撰写和发表过数篇关于筷子的文章。其中尤以1998年7月16日发表于《中国改革报》学者论坛栏目中的署名文章《艺术新表现主义的哲学思考》;1996年10月在京城大学所作的“哈罗新表现主义演讲”;以及2000年12月23日发表于中国科学院主办、中国工程院和国家自然科学基金会共办的《科学时报》头版文章《发表——筷子及其哲学》引人关注。按照文责自负的原则,我毅然勇敢地担负起了罗氏筷子学说的相关责任,不厌其烦地将同胞们咬来嚼去、伸来缩去的筷子们当成研究对象和话题。我明知缺乏任何史料和佐证,却要凭着臆想断言筷子的种种神话,纵然这种推断有着极大的合理性,但究其学术价值终究难免令人置疑。因此,我宁肯寄希望地执笔提出反证的人们加以辨析或共同探讨,否则还得容笔者滔滔不绝地在“罗氏物语”篇中说下去。究竟“筷子情结”又是为何物?
且不说“置筷思亲“有多么悠久的历史。年夜饭前父母总将美味佳肴上插满筷子,请祖辈赏光品尝。中秋佳节倍思亲,往往在缺席者的空酒盅旁置筷为念。幼童上桌入席的课即是执筷之法以及使筷子就近夹菜的家训。至今记忆犹新的平生次家法,就是因为夹菜位置靠前因而被家父当头一击,便听得两根筷子点击着我硕大的脑门。初学字习文时为节省纸笔,便是仿效家父以筷子醮水在一方石块上涂抹汉字。儿时的寓言又是母亲讲授的“一根筷子容易断,一把筷子折不弯”。母亲不但知书达理,还工于编织与玻璃画。她用来编织棕床藤椅的竹针便取材于几支竹筷,儿子们的毛衣更是用竹筷削成的毛衣针织成,后来我也如此这般把筷子削细切短,串起一堆木珠子,制成了蒙童就读后的把土算盘。我想,祖先发明把算盘时,大概也是用筷子串珠而成。此后我用筷子缠上布条,制成少儿打水仗时所用的竹筒水枪中的活塞杆,还截成二胡共鸣筒上的小小琴码,或削成小风筝上的细龙骨。但此举未及同妈妈商量便擅自盗用了一小把筷子,还在削龙骨时被菜刀划伤了小嫩手。妈妈操起筷子要打儿子的小手心,这才看到手指上伤口和血迹,竟又伤心得落下泪来。是的,筷子要紧儿子更要紧。她二话没说,买回一根竹子来,用她年轻打工时削过蜡烛芯的双手剖开楠竹,削了大把竹筷子和风筝龙骨。“自己动手做比什么都强。筷子太短竹子才够长,这叫物有所短亦有所长……”听了母训,我们有所悟,因为我见识了筷子,更看到了竹林。被誉为中国楠竹之乡的湖南益阳,到处有成百上千亩竹林,用做竹筷的竹子,还被生产成驰名海内外的竹席竹帘竹器的竹工艺品。大到竹楼竹墙竹床,小到竹凳竹笼竹勺,令竹乡的百姓世带受用。及至我完成初等学业时,正赶上当地政府为发掘继承千百年的竹器工艺而批准竹艺厂招收艺徒,不足14岁的我因具有美术和雕刻基础,被破格录入厂学艺。听技艺精湛的老师言传身教,堂课当然是讲竹艺传统。“知道吗,这些竹器原本是我师傅的老师傅的老老师傅传下来的,到底谁是宗师谁也说不清,但件产品就是筷子,传说益阳还是竹筷的发祥地呢!”言者无心闻者有益。我至少亲眼所见全国的架竹筷机诞生在此地的厂房中,那质量与工效简直令手工劳作的匠人们咋舌惊呆。我看着雕刻机、烙花机之类在筷端上完成的福寿喜字或龙凤花纹,看着成双成对的礼品筷精品筷封入精包装盒中,益发感受到工友们夜以继日的辛劳和无私奉献的精神,赋予竹筷们怎样的情愫。直到某年某月得悉筷子包装盒上添加了“中国制造”的字样,才得知近如咫尺的邻邦国家中除华侨华人,还有着众多喜欢筷子和中餐的洋人。因为在他们看来,筷子是中国人的特殊情结,也是中国人的传统文化。所为在日本韩国和新马泰境内,筷子比比皆是,使用筷子的人们在享用中餐时彼此总多一分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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